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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ly, 2011

啼笑皆非的“鸦片战争”

中国人习惯上把第一次中英战争称为“鸦片战争”,但实际上这场战事的起因绝对不是什么“英国为了倾销鸦片”。当时世界范围内吸食鸦片基本都是合法的 (例如英美都是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才开始立法限制毒品),奇怪的是,这些不禁鸦片的国家反倒没什么人吸鸦片,倒是中国这个禁烟的国家对鸦片一往情钟。 一方面清朝有很多人是拿着高官厚禄却没什么正事干,平时除了黄赌自然就是毒(这就像某个人均GDP不到三千美圆的穷逼国家却能在奢侈品消费领域独领风骚一 样),而其它洋货要么是像钢琴一样玩不来,要么是像刀叉钟表睡衣之类不好玩。另一方面,乾隆禁烟之后,各地官员反倒可以找鸦片商收保护费了,收了黑钱还不 用纳税,为了抢这块肥肉,不仅没有执行乾隆的政策,还拼着老命的引进鸦片,导致鸦片在中国越卖越红火。 一开始,皇帝老爷们 对禁烟这事儿都不是很认真,直到道光年间,各地农民起义不断,清朝的鸦片军被打得找不着北,发现枪杆子不好使的道光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鸦片身上。其实道 光也不想想怎么官兵抽鸦片农民就不抽的,当时的军队腐败不堪,平时也不好好训练,省下来的钱跑去吃喝玩乐,等上级领导来检查时才装模作样的表演几个固定节 目,所以后来清军和洋人打白刃战时人数占优还是输得一塌糊涂,到甲午海战时更是在装备领先的情况下被日本打败。而皇帝为了构建和谐社会,对军队一直是好生 供养,这就给他们提供了抽鸦片的所有条件:金钱和时间。这样的军队战斗力本来就跟农民差不多,抽了鸦片就更没得玩了,这时道光才知道着急,发了狠要禁烟。 但他哪里想得到那些本应帮他禁烟的人,既是鸦片的主要消费群体,又是鸦片走私的庇护者。对这些人来说,军队没战斗力关我屁事,大清的江山关我屁事,又不是 我的,是你皇帝老子一个人的,我趁着现在当官使劲捞就是了。 这么一来,禁烟自然是无从谈起,直到最后道光才物色到了一个真 正肯禁烟的人——林则徐,和英国人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说来搞笑,林则徐到广州禁烟,本来当地官员是想拿银子打发他回家的,谁知此人是真心办事,不吃这 一套。今天我们说林则徐是民族英雄,其实当时官员们都当他是神经病,而且这种人真要放到今天的官场他还是要被当成神经病,要不了三两回合就得被和谐。林则 徐到广州后不久就要求洋商们交出所有鸦片,还发了份照会:听说英美两国天气干燥,土质干硬,夷人都是把肉磨成粉食用,久而久之导致大便不通,只有中国的大 黄和茶叶可解,皇上...

变态China,Very操蛋

前几天突然上不了btchina,我还以为是服务器挂了,昨天看新闻才知道原来是被有关部门给和谐了,而且据说VeryCD也一并挂点了。后来我看 了那一长串的查封名单,YDY、影视帝国、猪猪、飞鸟、圣城、人人、TLF……相信对于那些经常下载电影的人来说,这世界已经灰了。虽然我们不幸生在了中 国,但是用辩证的眼光看,这个国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优越性的,那就是成功人士可以嫖幼女,社会渣滓可以看盗版。假如你跟我一样是个社会渣滓,那么我很沉痛 的通知你,你作为一个中国人的最大乐趣可能就要消失了。 我一直觉得中国的盗版泛滥是一件非常可悲的事,我国的老百姓总说自己的生活越来越 好,总说中国人民已经站起来了,直到看到正版软件的标价时,大家才意识到自己国家的人均GDP只有三千多美元。除此以外,我们的文化部门也要负很大的责 任。一般只要时间允许,我都是直接去电影院看电影的,自从看完克里斯托佛诺兰版的《蝙蝠侠》,我就一直期待着《黑暗骑士》,去年电影终于上映了,好评如 潮,国内居然没有引进,我只能盯着IMDB的排名恨得牙痒痒。同一时期还有另一部未引进的电影,《WALLE》,被评为“受众面太窄”,可见有些人的品位 确实只适合看满城尽带黄金甲。至于《V字仇杀队》、《浪潮》之类以及各式各样的纪录片,那更是连想都不用想了,想支持正版你都没有机会。假如中国只有蓬勃 的盗版,我相信老外还是能挣到不少钱的,但是有了我们强大的文化部门,那他们是正儿八经一毛钱也不用想了。 还有些节目,就算引进了我也不 看,因为中国的配音水平让我宁愿看不带字幕的,也不想去碰中文版。每次听到电影频道那几个一百年不变的声音,我都害怕得浑身发抖,从小学开始我就知道动画 片一定要看港台译制的,否则就会遭到可怕的精神污染:“美丽的天使在远方召唤你,勇敢的少年啊快去创造奇迹……”想想真是可悲,当年我是看着《忍者乱太 郎》、《樱桃小丸子》长大的,现在的小孩居然只能看蓝猫淘气三千问和金甲战士了。假如将来我的小孩敢去看那些弱智国产动画片,老子非把他摁到抽水马桶里冲 走不可。 不过说实话,我知道大批下载网站被封这事儿绝对不是反盗版这么简单,因为有关部门给我的印象有两个,一是除了好事以外什么都敢做, 二是没有钱拿的事情坚决不做。仔细看完新闻我才发现原来有些人不是想反盗版,而是打算自己垄断全国的盗版事业,以后盗版仍是非法的,但只要花钱买个证,它 就是合法...

放开那个乞丐

前段时间看了彭高峰那篇《真实记录我的苦涩无助的寻子日记》,内容堪称是触目惊心啊。依此文来看,彭高峰的痛苦是由两类人造成的:令他“苦涩”的当 然是万恶的人贩子,而让他“无助”的则是我国的公务员,他们在彭高峰寻子的过程中所起到的已经不是零作用,而是彻底的一个负作用。事实上我粗扫一眼这篇几 万字的长文,里面至少有80%以上的篇幅,都献给了我们伟大的政府。 这倒还不算什么,因为我这个人的思想觉悟非常高,有困难的时候从来不指 望政府,以免给国家增添不必要的负担。岂料彭高峰同志的觉悟竟然比我还高:“当然也有很多的境外媒体,为了国家的名誉,我都婉言谢绝了采访,因为境外的媒 体并不是为了帮我们呼吁找孩子,而是借助我们的事情来攻击中国政府的人权……我不是抬高我自己,作为一名退伍军人,一名党员这样的觉悟还是有的。”多好的 人民啊,人没了,权也没了,他居然还想着要维护“国家的名誉”,或者说得更确切一点,是政府的名誉。我要是政府官员,早就感动得涕泪横流,羞愧得想找一条 地缝钻进去了。这篇文章我是分两次看完的,盖因此文“男人看了会沉默,女人看了会流泪”,读到这里的时候我实在是抑制不了想吐的冲动,毅然点了浏览器右上 角的叉叉。 当我对这种诡谲的现象大发感慨的时候,淫淫网上的一位自费五毛阴阳怪气的赠给我一副“生活小贴士”:孩子丢了要找警察,找西方媒 体是没有用的!他说的好像彭高峰是智障,压根就没有报过警一样。事实上警方最初根本就懒得鸟他,派出所甚至拒绝提供当天的监控录像,而这一局面在彭一次进 京上访的尝试之后发生了戏剧性的逆转,政治警觉性极高的火车乘警无意间发现了他们的上访材料,于是一行人刚刚踏上皇城的土地,就被十几个神兵天降的深圳警 察截住,用飞机给送回老家去了,让我深刻体验到了截访服务的人性化(可以想见这帮人是常驻于京,专门处理此类“突发状况”,难怪北京的人口这么多,原来全 国各地的警界精英都集中在这儿了)。这下警方总算开始“重视”起他们的案子,起码姿态到位,同意调出当天的录像了。事发十天之后,彭高峰终于亲眼目睹到自 己的儿子被人抱走的场景,而这时人贩子早已远走高飞,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此后彭高峰又被N个部门当皮球踢了一圈,市长接访日也见不到市长 大人,于是决心在六一儿童节搞点事出来,吸引一下政府的注意力。彭高峰这下是想错了,其实老大哥一直在默默的注视着他,警方立刻把他忽悠到外地,住四星级...

日本是如何走向灭亡--见证从愤青到全民颠狂的历史进程

很多人想不通,二战时小日本没事跑去偷袭珍珠港干吗?根本是自寻死路,不然中国日后的命运还真的很难说。有人觉得推动日本做出此等蠢行的原因是石 油,当时日本生产的石油大概只能满足自身5%的需要,超过90%要从美国进口。那头美国一断油,日本的战略储备仅够支持一年半,穷途末路,只能豪赌一把, 看看能否出奇不意,一击打垮美国。 但这还不是根本原因。事实上,是日本在明知会触怒美国的情况下仍去攻击南部法属印度支那,这才换来了禁油 的处罚,本来是根本不该有这么一茬事儿的。有些事情的发生,往往是在很久以前,某个看似无关紧要的小因素决定好的。日本败亡的源头,最早可以追溯到 1877年。当时日本叛乱四起,议会制再过两年就要实行,叛乱虽被平息,保守派却担心乱党的余孽不用拳头说话而改用嘴说话,到时候他们进了议会,人模狗样 的做了官,还不知日本会变成什么样子。 山县有朋抓住这个机会,大肆鼓吹“军队统帅权”,要让军队“直接效命于天皇”,以免被乱党利用。所谓 “军队统帅权”,就是说军队完全不受政府控制,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你听命于天皇,我也听命于天皇,谁也不比谁大。有些日本学者指出,这个 “统帅权”说白了就是军队可以无法无天,完全不受管制。事实上也是如此,天皇只是个象征性的人物,偶尔才发句话,整个日本军队实际上是受山县有朋个人控 制。而到了二战时期,表面上军队和政府是平行的,但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军队其实完全压倒了政府。 除此以外,还有一个“现任武官制”,即内 阁陆军、海军大臣必须由现役军人担任。这成了二战时日本军队挟持政府的一大法宝,出了什么事就不给内阁派人,少了两个大臣,这内阁还怎么玩?但这并不是关 键因素,关键因素仍在于上面那个“特殊原因”。1913年,“现任武官制”被内阁废除,到1936年,日本首相广田弘毅在军部的压力下,不得不又恢复了 “现任武官制”。 这么荒唐的政策,照理来说是不该实行的。但当时的内阁出于对叛党的恐惧,再加上“直接效命于天皇”这一条确实“听起来很 美”,似乎并无不妥,于是便饮鸩止渴,把整个军队的控制权交给了山县有朋。山县有朋这发迹之路,倒是跟希特勒有几分相似。不过他没希特勒那么远大的抱负, 坐拥军权,坏事确实干了不少,可没能干出什么太了不起的坏事,所以倒也没人当回事。直到五六十年后,这个小小的制度才体现出无穷无尽的恶果,这时的日本政 府想再夺回山县继任者们的权...

男足是中国的骄傲

去年我国的武术界搞出了两场闹剧。先是年初前散打王柳海龙对决有“KO王”之称、“日本80公斤级排名第三”的伊贺弘治,媒体称其为所谓“中日巅峰 之战”。幸好这年头大家都会上网了,一人肉发现这个所谓的“KO王”其实战绩平平,31场比赛21胜10负,被中方篡改成了两负,近三年来更是5战2胜3 负。至于“排名第三”其实是在日本的SB联赛而不是K-1赛事。这不光是SB的含金量大大不如K-1的问题,而是那年SB的80KG级一共只有三个人。 再 看年底的中泰拳王争霸赛。据报导,当时泰国方面派出五名泰拳王“挑战少林”,考克莱更叫嚣要“秒杀中国高手”,结果少林高僧避战不出。这时峨眉派的老古董 不甘寂寞,跳出来说要替中国武术挽回颜面,江湖上一时风风雨雨,好戏连台。还是那句话,幸好这年头大家都会上网了,一人肉又发现,首先那五名拳手跟所谓 “泰拳王”八竿子打不着边,除了考克莱还算小有实力以外,其他四位都是来打酱油的;其次几位“泰拳王”从来没有发表过任何挑衅性的言论,而且整场比赛在年 初就已在国家体育总局处敲定,后面什么“挑战少林”或者“秒杀”之类武侠小说般一波三折的情节也完全是国内不知何方神圣出于何种目的虚构的,整件事只不过 是另一场打着爱国旗号的低劣商业炒作而已。 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以后,胜负也就非常明显了。中方请人过来比赛,把事情炒得满城皆知,自己置自己 于不得不胜的绝境,你觉得它可能会输吗?在国内举办的对外比赛中,不管场面有多么难看、不管中方选手被打成什么怂样,只要能坚持打满整场,别被KO或者像 孙涛那样两回合就被踢得扔毛巾投降,最后多半能点数获胜,这就是散打的奥妙。后来中方以4:1大胜,我国武术迷又是一阵欢呼雀跃,泰国人则拿了钱,皆大欢 喜。顺便一提,峨眉派当然没跟泰国人打起来,毕竟他们不是少林寺,掏不出考克莱20万美元的出场费。但峨眉众侠还是装腔作势的“备战”一番,去成都某泰拳 馆“熟悉泰拳的套路”。结果两场比赛都没有撑过一分钟。当时成都还有一名双节棍耍得有模有样的反扒队员兼业余武术爱好者,在网上放视频说“想挑少林方丈就 先找我”。当然了,几个泰国人从来没想要去欺负少林CEO,更不会理会这种无名小辈了,这名武术爱好者只好跑到国内某泰拳馆过干瘾。在电视台的摄像机 前,10秒钟便被一脚KO。 99年以后中国武协曾陆续派出几名选手参加K-1,一不小心暴露了我国武术界的真实实力,到03年终于...

废柴宣言

两三年前在网上看到一个哥们说想去“美国国际东西方大学”读个MBA,请网友帮忙查查这个学校的底细。我一听这学校的名字就觉得特别蛋疼,稍微调查了一番, 发现该校正被夏威夷州政府起诉,不禁感慨西方国家政府的无能,抓一个克莱登大学居然还得上法庭旷日持久的打官司。再一看校友录,乖乖不得了,尽是一群来自 中国的“成功人士”,于是我对那哥们说:放心大胆的去吧,连刚被双规的深圳市长许宗衡都是你的学长。后来听说这学校还是被夏威夷政府给扳倒了,也不知那哥 们被我坑害了没有。 这些怀揣洋文凭的还不算什么,真正有实力的人可以直接混出个“清华法学博士”,再不济也能去党校搞个文凭。有人说党校文 凭根本没有经过教育部的认证,我觉得他们是彻底搞反了,教育部都是我党认证出来的,我党的学校怎么可能需要教育部的认证。当然最牛逼的还要算唐骏,虽然稍 有常识的人都能看出个别人“法学博士”的头衔多半没什么含金量,但那个学位好歹也确实是清华大学给他的,野鸡文凭也是人家真金白银从美国买回来的,而唐骏 的“加州理工博士”则是凭空吹出来的,这种胆识要是放到五十年代末,那亩产万斤的人都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最近我跟周围一些人交流,发现同 情唐骏的居然大有人在。再深入谈下去,发现他们也不是真觉得造假光荣,而是痛恨中国这个“文凭社会”,对唐骏的态度恐怕是矫枉过正。这些人反对把文凭和能 力挂钩,有人还会举出反例:韩寒不是只有初中文凭吗,还不是混得风生水起?郑渊洁更是连小学都没毕业(我小时候是他的忠实读者,尤其喜欢《蛇王淘金》)。 但只拿个别例子出来说事,只能算是以偏概全,比尔盖茨辍了学,多数辍学的人却没能成为比尔盖茨。这个社会上除了政府官员,剩下的人当中绝大多数有文凭的人 比绝大多数没文凭的人混得好,而且我认为这也是理所应当的,否则为了一张纸片寒窗苦读十几载的人,岂不是都成活傻逼了? 中国社会之变态,不 在于文凭与能力挂钩,而在于没有文凭你简直就活不下去。国家统计局公布08年中国的城市居民收入为15781元,农村居民收入为4761元,为了好看他们 把城市和农村分开计算了,而且在新闻里经常把后者的收入给省略掉。其实你乘以人口比例再一平均,就会发现中国人民的平均月收入也就是800多元钱,即使只 计算城里人,也不过1300多而已。所以我上回说圣战众以后的基本月工资只有800元不是随口贬低他们的,这个是我国人民的平均收入水准,很多人...

南京大屠杀究竟死了多少人

中国人特喜欢装B,比如12月13日,肯定又要大张旗鼓的纪念南京大屠杀七十周年,就好象一个花容枯槁的老奶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70年前我被邻 居家12岁的小毛头强奸了一百遍啊一百遍……整天念叨个没完。问曰:真的有一百遍?你一遍遍数的?老大妈立刻怒道:你这个汉奸走狗,竟然想为强奸犯翻案…… 同样,我现在要是问“三十万”这个数字是怎么来的,我保证,那些整天作一脸无奈状说“中国人越来越麻木了才过了几十年就连国耻都忘了”这种话的人,十个有九个都答不上来。但是这不妨碍他们装B啊,一到这天,又有人开始长吁短叹:还有多少人记得这个日子…… “南京大屠杀”这个概念,最早出现东京审判上,当时中国送交了30万的数字,但最终结果是认了20万。为什么今天我们都说是30万呢?话说1985年, 那是一个春天,有一位老人……在大屠杀纪念馆题下了30万这个气势恢弘的数字,从此便成定论。从80年代起日本就不断提出要和中方合作调查南京大屠杀死难 者的具体人数,都被中方以“没必要”“已经定了”为理由加以拒绝,对于南京大屠杀的死难人数,新中国从来没有进行过任何系统的调查,不是因为调查起来有难 度,而是根本就没心思做,30万这个数字随口一胡扯就出来了。这个基本上就是中国人对待国耻的态度,纪念纪念就好了,不要深究,不能深究,一深究就要出问 题。 像我这种业余网民稍微深究一下,30万这个立论就要被打垮。首先看几十年前的那份“30万”初稿。根据国民党政府提供的埋 尸 记录,其中大票的有世界红十字会43121具,南京红十字会收埋22371人,最大的一笔是慈善机构崇善堂,收埋人数达112266人,占了30万的 1/3。问题来了,目前研究大屠杀最重要的资料主要是当年一些人的回忆录,可这些人从来就没提到过崇善堂这个组织,而且这个组织在南京大屠杀之前几年就已 经解散了,连中国红十字会会长都说不知道。红十字会还收容了二十万难民,而崇善堂简直就是埋尸专业户,除了埋尸之外什么都没干过,也不知道是谁资助的,一 个在南京各地收埋了11万人的大型组织,当年身在南京的人竟然都没听说过? 最后,这份报告没有被远东国际法庭认可。于是六人委 员 会四舍五入一下,再考虑到焚尸灭迹,拿张草稿纸这么一估算,20万就拍板定了。事实上把这11万的记录去掉,剩下的19万还是经不起推敲。审判之前一个 月,南京《新民报》记者...

李登辉其人其事

一:被迫中断的民主化进程 李登辉在大陆的标签是“台独之父”,在台湾却被尊为“民主先生”,一些人甚至称他为华人历史上的第一个民选总统。不过这个说法并不确切,华人历史上真正的第一任民选总统其实应该算是蒋介石。 早在1947到48年间,大陆就曾经举行过一次激烈的总统大选。此次选举首先由全民直选国民大会代表(当选国代中国民党员约占40%),再由国大代 表投票选出正副总统,任何人都可以参加,并且最终演变成了蒋介石和李宗仁之间的激斗。以蒋介石当时的政治威望,他当选总统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李宗仁便退 而求其次去竞选副总统,但这仍然让和他矛盾深重的蒋介石非常不满。蒋先派国民党众大佬给李宗仁施压,希望他自行退出,李以宪法规定人人都可参选为由严词拒 绝。随后蒋又亲自去找李宗仁谈话,对他说: “你必须放弃。我不支持你,你还选得到?” 李宗仁答道:“这倒很难说!” “你一定选不到。” “我可能选得到!”(《李宗仁回忆录》) 两人斗了番嘴,回去各自准备阴招。蒋介石派出孙中山之子孙科参加副总统竞选,试图以国父之名狙杀对方(实际上蒋在日记中对孙科的个人品行非常鄙视, 称其生性贪婪,寡廉鲜耻,为国父的“不肖之子”)。而李宗仁则怂恿胡适参加选举,孰料蒋介石反而对此大喜过望。从蒋当时的举动来看,一来他经常在日记中抱 怨国民党里无人才,觉得手下无人可用,二来有意通过这次选举营造一种多党对立的局面(当时有民青两党竞选国代失利,便称国民党“一党独裁”,要求主动让出 若干席位,蒋介石对这种荒唐的要求一口应允,谁知众国民党员不买老蒋的帐,令他大为光火),让胡适当总统正是一举两得: “近日心里多为让贤选能之准备。最好国民党在国民大会时交出政权,本人不加入竞选,而提出推选国中无党派之名流为大总统。若果如愿以偿,则余为国家 为军事必使军民不致因余退职而恐慌与动摇,愿暂任参谋总长以协助继任者;一俟军民安定,不致应新旧交接为匪所乘,则幸矣。”(蒋介石日记1948年1月 17日) 老蒋同志连自己青楼艳史之类的东西都敢往日记里写,里面的记叙应该还是比较诚恳的。老蒋对胡适称只要他肯出面竞选总统,自己可立即退出,出任行政院 长辅助胡适。胡适则在日记里写道:“我承认这是一个很聪明、很伟大的见解,可以一新国内外的耳目。我也承认蒋公是很诚恳的。他说:‘请适之先生拿出勇气 来。’但我实无此勇气!...

沉睡的中国

最近郑渊洁在博客上公布了一个惊天的秘密:我国选举法规定,有三类人无法获得选民证,一是低于18岁的,二是“被剥夺政治权利”(这句话在中国就好 像你威胁一个太监要割他的小JJ一样)的罪犯,三是精神病患者。鉴于郑渊洁同志已经活了至少三个18年却从来没见过选民证,又没有任何犯罪记录,那么我们 只能得出一个结论:丫得精神病了。我在微博上谈及此事,不到片刻就有上百个病友前来报到,众人纷纷表示郑渊洁“开创了划时代的精神病鉴定方法”,而且据我 估测,按照这个标准,精神病人恐怕至少也能占到全国总人口的87.53%。 我本人虽然也没有见过选民证长啥样,但是曾非常有幸的选过一次人大代表,所以比绝大多数的精神病人要稍微精神那么一点。那是大学时代的某一天早上十 点,我的三位室友还在梦乡里对着兰兰上下其手。那天我可能刚好内分泌失调,所以比一般的大学生早起了两个小时,正坐在电脑前批阅天下奏章。这时候辅导员敲 门而入,手上捏着一摞10厘米见方的粉红色纸片,上面赫然印着一个闪闪发光的敏感词:“选票”。 当时我的心情,借《环球时报》的新闻标题最爱用的两个字来讲,叫震惊。一惊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能见到活生生的选票,这简直比看见中国地震局成功预测了 一次地震还要稀奇;二惊自己朝思暮想的“民主”居然来得如此突然,我都没见着什么宣传广告、政策辩论和新闻报导,就连几位候选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这就当 场要我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内投出自己神圣的一票了,那感觉就像晚上11点半宿舍熄灯之后,室友忽然通知你明天早上8点就有一门重要的考试一样。 细看那摞选票,其材质比普通打印纸略差,比我老家农村流行的那种擦屁股纸略强,而且裁剪得歪歪斜斜,正方形菱形梯形不规则四边形一应俱全,每张选票 的造型都略有不同,争奇斗艳,各有千秋,让人不禁怀疑这是不是某种高明的防伪设计,看似山寨的表象背后其实隐藏着很大的一盘棋。基本上,我不知道这些选票 是从哪儿来的,也不知道它们将往哪儿去;无法监督收票唱票的过程,甚至无法确定选票的真伪——凡是你在一场选举的程序中能想到的一切可供利用的漏洞,这里 应有具有。当然,票面上列出的四个人也没有一个是我曾听说过的,这些未来的人民代表的名字对我这个即将被代表的人民而言,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这时辅导员下达了学校的最高指示:你看这个XXX君,是我们学校的参选人,此人必选,其他三...

是谁在分裂中国

从表面上看,今天的新疆早已是“多民族聚居地区”,汉族人口的比例接近40%,实际情况却是汉族社会和维 族社会各成一体,壁垒分明,多数人老死不相往来。维族人不说汉语,汉族人更不会说维语,除了都用人民币以外,双方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共通点了。而且汉族社会 在当地的经济生活中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一方面是汉族人口的比例在稳步增长,一方面维族人却饱受失业问题困扰,不学汉语就找不到像样的工作。问题是,这种 现象是如何造成的?很多人觉得汉人在文化水平方面更占优势,这是市场竞争的正常结果。其实所谓文化优势可能连次要因素都算不上,新疆的实权自始至终都掌握 在汉人的手里,汉人真正的优势也正在于此。在中国这样一个权能通天的国家,社会资源必然会集中在权力的周围,经济活动必然围绕政治中心展开。由于双方语言 与文化上的差异,汉族官僚会自然而然的引进汉族企业,汉族企业再自然而然的引进汉族员工,由权力开道,强行扎根,一切劣势都将不复存在。假如批土地的权力 全部控制在汉族官僚的手里,维族人还能插得进本地的房地产市场吗?阿克苏的出租车行业由王乐泉的女婿垄断,难道是因为他有什么过人的能力吗?新疆的电线杆 都要从王乐泉的老家山东进口,难道是因为新疆造不出电线杆吗?显然不是,这只是因为汉族人相比维族人,在已经普遍腐败的经济活动中拥有寻租的天然优势而 已。 今天汉人在新疆大量扎根的现象,说穿了其实是一种殖民,汉人移民无论有意无意,实际上都在充当殖民统治的帮凶。这种说法虽然难听,但是在维族人的眼 里,汉族人也绝非是什么亲密同胞,而跟殖民者别无二致。再以“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为例,这个上世纪五十年代组建的组织担负着“屯垦戍边”的任务,虽然在法 律上没有任何地位,实际上却位列正省级,和自治区政府平起平坐,可以说是漠视法律、大搞“运动政治”的毛时代所特有的产物。在政府的组织和庇护下,那些没 有任何“文化水平优势”可言的汉人移民成批成批的来到新疆,渐渐发展成了一个拥有近八万平方公里土地、250万人口、上千个企业以及自己的政府、警察、法 院的独立王国,和周围的维族群体几乎没有也根本不需要进行任何交流,谁要是觉得这叫“民族融合”,那大脑里真的可以养金鱼了。兵团可以说是“权力殖民”的 极端产物,它的出现并非是汉人自然流动的结果,而是权力干扰下的行政迁移,会造成当前的怪状也就不足为奇了。 殖民...

要想跑得趁早

很多中国人羡慕美国佬可以自由的使用枪械,幻想着哪天也能雄赳赳气昂昂一枪打死开发商。我觉得这实在是妄自菲薄,在我们中国,家里不存着点液化气罐 燃烧瓶什么的,你都不好意思跟人说自己是钉子户。如今广西人枪杀公务员,湖南人炸掉税务局,武汉人炮轰拆迁队。祖国如此自由,你还觉着外国的月亮就比中国 圆,这不是赤裸裸的崇洋媚外吗? 暴力手段的升级还只是一方面,更有意思的是民意的变迁。前段时间流行的口号“冤有头债有主出门右拐是政府”清楚明白的表明了部分民众对官员的死亡表 示完全无所谓,给一小水果摊开出三千多万元税单的长沙税务局被炸飞之后腾讯网上对此事感到高兴的网友更是多达24万,表示难过的则只有六千,吓得腾讯赶紧 就把民意给屏蔽了。一个国家能发展到官员一死人们就比过年还高兴的地步,我觉得这也算是变态到一定的境界了。 俗话说“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对这种现状我们的政府只能说是咎由自取。前段时间茅于轼说了一段话:“收入差距和贪污腐化是社会矛盾的重要方面, 但不是民怨的根源,把根源看错了治理就不能见效。我认为问题的根子在政府不讲理。”这话真是一语中的。我们这个政府一向是你跟他讲道理他拿你擦鼻涕,谁老 实就冲着谁翻白眼,甚至于唐福珍以自焚对抗拆迁之后,有关部门都没有流露出一丝怜悯之情,而是定性为“暴力抗法”。这就教会了人们:跟中国政府打交道,说 理是没有用的,下跪磕头也换不到同情,就连自残都纯粹是浪费自己的生命。我记得几年前每逢有农民工爬吊塔跳楼讨薪之类的事情,就有人摆出一副高学历人士的 架势点评说“农民工缺乏法律意识,不懂怎么用法律武器为自己讨回公道”,说得好像中国的法院真的是用来讨公道的一样。在我党已经成功把访民集体变成精神病 的今天,这类装逼犯总算是基本死绝了,可见人民群众的思想觉悟还是在不断提高的。 中国政府为何“不讲理”?我认为最大的原因在于两个字:恐惧。有人大概会奇怪了,我党一手握枪杆子一手握笔杆子,而那些赤手空拳的反党人士则只能成 天在活跃中文用户可能不超过十万人的推特上磨磨嘴皮子,一回墙内就被无数爱国粪青围剿,我党又有何惧哉?其实不然,就连老毛这样呼风唤雨的人晚年时都整天 搞得神经兮兮的,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别人要谋害自己,一个人越是了解权力的牛逼之处、越是靠权力去制造恐惧,也就越是害怕失去权力的后果。偏偏我党在当今世 界诸多的独裁政党里也算是极为耀眼的脑残之星,创造了文化大革...

武功山游记

   登武功山的第二天,我和朋友走了条尚未被开发的路,因为路口的一块牌子吸引了我们——“如出意外,后果自负”。果然,很不意外地,我们发现最值得看的风景就在这条路上。   一条土路,几乎没有什么人走。中途余与友人口渴,乃接山上渗下之水于瓶中,不料一饮之下,这水竟是如此清甜,喝完之后感觉整个人的精神为之一振,浑身轻灵舒坦,胜过那徒有其名的矿泉水数倍。   友 人大喜,欲多装几瓶水带下山。余笑道:”好水需配好山好景,不可有贪得之心,更何况背包已不堪负重。“旋即,两人背包攀岩上山,至顶部一块大石。俯瞰山 脚,云雾飘渺,奇松怪石,赏心悦目。余与友人随即放下背包,坐于大石之上。既有干粮泉水,充饥解渴,又得美景挚友,谈笑风生;岂不乐哉!    不料乐极生悲,突有奇风,吹散包装袋4份,至大石边际而停。此大石紧靠山顶一侧,三面之下皆是万丈崖壁。我和友人皆为自然主义者,岂能容此人造垃圾玷污我 大好河山?于是,余小心翼翼,匍匐前进,做蜥蜴攀爬状一一取回3片包装袋,一旦到手,全身旋即迅速缩回。无奈轻风戏我,不待余取回,第4片包装袋已随风而 落,不知所踪。余悔之晚矣。   从大石下来,余与友人开始翻越另一山峰,不料中途小雨渐至。余与友人藏身于一石洞之下,等待雨停。不料雨水时大时小,雨势时急时缓,雨向捉摸不定,似有游龙戏水一般。眼看时不待我,余颇为着急。   忽 见脚下有一白色空瓶,不知何人所弃,绿草之中,甚为碍眼——细眼一看,乃”哇哈哈“也。余内心微微一动,对友人言”取汝塑料袋来,适才吾大意落下垃圾一 份,现吾欲将此空瓶带走作为赎罪。“话音刚落,雨声忽小,伸手一探,竟已停雨,似如瞬间发生。余和友人大惊:” 难道真有山神存矣?“敬畏之心油然而生。旋即清理好垃圾,匆匆离去。当晚谈起此事,仍唏嘘不已,回味良久。自然之鬼斧神工,玄妙无比,我等凡辈可窥一斑, 不可见全豹也!   随后,余与友人沿泉水而上,翻越山头数座,渐行渐远。望有吉缘良分,高人隐士,忽自出现,解吾困扰,授我真道。无奈山峰之上,雾气更浓,狂风大作,暴雨不停,举步维艰。方圆数里,皆为草原,何来隐者高人?眼看天色渐晚,雾气障目,余与友人恐迷途无返,旋即转身下山。   下山不同于...

韩寒,改变

  他的文章没有每篇必看,留在印象里的仅仅是一些碎片。   开始是犀利,是反抗体制的代表性人物——谁都知道,不多说了。   08年莎朗事件证明,他的脑袋的确是在脖子上,不是在屁股上。以前都是官方给他上课,这次百姓也给他上了一课。   和刘谦的冲突证明,作为公众人物,韩寒开始懂得回避无意义的冲突。否则就是给无聊的看客表演而已。   对百度的维权事件证明,韩寒懂得了如何通过自己的影响力做更多务实的事情,妥协未必代表软弱。   对钱云会事件的评论证明,韩寒越来越警惕披着正义外表的真相。看客们其实并不在乎真相,他们更在乎是否“精彩”。   通过最新的关于希望工程的博文,韩寒成功地将舆论的重点从“红十字”转向了“希望工程”——这才是伪善界的大BOSS。   不过似乎没多少人注意到韩寒的改变,他们似乎只在乎一个问题:“韩寒有没有更犀利点?”   其实,韩寒只是看客们手里的一杆枪。   试图拯救民众的人,往往会被民众出卖,因为民众以此做筹码,与统治者进行交易。很多历史事件铭记着那一次次的交易。   韩寒没那么傻,他的结尾写道:“只有诸善够重,诸恶才能被诛。”这话说得太客气了,很像官方语言。翻译成更好理解就是:“出现这么个主子,是你们自己不作为的后果,活该!”   很难想象一个勤劳、勇敢、伟大、智慧的民族怎么总可以被一群无耻卑鄙的恶棍领导,而且这样的领导似乎源源不断,永不断层。   很难理解世界上有那么多国家,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文化与特点,怎么偏偏一到中国就会出现这样那样的“国情问题”?   如果韩寒真的再犀利点,估计会被那帮疯狂崇拜他的看客们打成“被官方收买的走狗”吧。   其实韩寒的思想没什么值得佩服的,比他思考得深的人多了,比如都很熟悉的鲁迅。   不过,真的很值得钦佩的是,拥有着庞大粉丝群体的韩寒,居然没有被舆论冲昏头脑,没有自以为是。始终保持了自己独立的思考和见解,也在不断地修正自己的得失。要知道,当初的轻狂少年能做到这一点真是太不容易了。   相比之下,几年前看起来还比较可爱的罗永浩,现在看着不过是一个喜欢到处喷人SB的狂妄货色罢了,其实看看老罗的文章也会发现,的确和一般思想狭隘的老愤青无异。 ...

苏幕遮

    可以说,人生的前16个年头是完全和徐州在一起的,没有在哪怕离市区稍远一点点的地方呆超过一个月。如果把在一中住校算在郊外,这种定式才算被打破。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在一种环境下呆得太久,什么都要变得索然无味,以致决定用远航来改变。可是怎能确定彼岸缥缈,定是杂花生树、群英乱飞的 世外桃源?梦想破灭,身心俱疲,眼看陌生的都市,浸于喧嚣的红尘,一丝后悔之意何以释怀,一种无奈之情谁与诉说。于是那千年的古词唱道:“明月楼高休独 依,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那天无意中在网上看到老同学们帖出的照片,全是一中的。有我们的教室,竟可以找到我那朝夕相处的桌椅,虽然照片上吹萧人去玉楼空,可是金色般的往事一 件一件挡都挡不住地浮现出来,鲜活的音容真的就在眼前。为了理想什么都不顾了的高三,填完志愿大家的挥手道别,谁能真的相信这都是一年前的事情?有我们的 宿舍,现如今,怎能不怀念那每屋一台的空调和两个电扇?有同济桥、有撷秀亭•••爱动的我踩踏过那里的每一片泥土,尽管当时何等的漫不经心。     要承认,那里并非一片天堂。弘历说是“穷山恶水,泼妇刁民”,一个刘邦更是把徐州的脸丢光了。有一段时间我也在咒骂,咒骂人情冷漠,世态炎凉;咒骂人心不 古,暴吏横行。于是启航时是多麽的义无反顾。但是走远了才发现,不管别处怎样繁花似锦,而我始终属于这儿;不管这里多么枯燥无味,别处终究是别人的。     范仲淹的《蝶恋花》在感叹空间的不可逾越,今人更多要感怀时光的不复。纯真的岁月和家乡融为了一体,于是彼家乡已非此家乡。              2007-07-1

近代史之日本在二战中是如何做到蛋疼的

混乱外交        关东军擅自行动,面对不作为的原东北奉军,用了不到一年时间完成了占领“满洲”的世纪工程,结果把整个日本置于外交孤立之中。随后外相松冈洋右呈政府及天 皇重托,到日内瓦参加国联会议,目标在三:1、让国际接受“满洲”局势的即成事实;2、不要使日本受到制裁;3、让日本继续在国联中保持位置。而第三项是 松冈洋右走之前想都没想过会出现问题的一条,大不了就是每天开会让各国挨着骂,反正脸皮也厚,谁尼玛也不会被骂的蛋疼。总之人至贱则无敌,只要不把兄弟开 除就行。        于是松冈同学在日内瓦每天的项目就白天挨骂,晚上练龟壳神功,坚持就是胜利。果然还真让日本等来了机会,英国的态度最先松动:英国的意思是既然“满洲”已 然被日本占领,那也就干脆不要还给中国了,有国际社会共同管理、共同开发,只不过在具体操作时候多给日本一些好处,比如雇用日本人员、使用日本资金技术支 持等等。这样拖下去,满洲独立就将成为了既成事实,中国也不能怎么滴(如外蒙、东海钓鱼岛、南沙诸岛例)。        当然日本相当反感英国这种坐收渔利的姿态,凭什么你们这些老牌列强在世界各地明火执仗打家劫舍为所欲为,我们搞一下就得被你们骂得头破血淋还要被你勒索? 可是毕竟万事好商量,买卖不成仁义在,也不好一口否决。谁知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关东军那帮脑残愤青又被打了鸡血,向政府内阁提出新的作战行动批准申请,即 占领北京长城以北热河全部地区。政府此时那个无奈,因为实际上不管政府批不批准,陆军那帮脑残都会干这一票,因为陆军压根就不把政府放在眼里。当时关东军 打下“满洲”之后,前政府首相犬养毅死活要把“满洲”还给中国,陆军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城管部队开到犬养毅家楼下,一枪和谐了这个“卖国贼”,最后就 是政府当中谁也没胆子跟陆军说不。内阁几个老头一嘀咕,好说歹说把陆军的行动限制在了热河地区之内,没有再在其他地方捅马蜂窝。当然是人都看的出来,这也 只是一时的“稳定”,实在无法长久地压倒一切。        轮到外务省郁闷了,国联的会议还在开,松冈洋右的龟壳功也马上就不够用了,大有被...